2012年6月30日 星期六

Create for change


Create for change
在迦納的第二大城Kumasi周邊蘊涵的許多礦藏,Manso Twainda就是其中之一,這裡三不五時可以看到一台台的4x4經過,他們不是長途旅客,而是懷抱著掏金夢來到這裡的中國人。從四、五年前開始,他們來到這邊,只要有點資本,便可以和地方政府買塊土地、買一架推土機,一個洗沙器、一台抽水馬達,再雇用幾個當地工人,便可以非法採礦。


和合法採礦區Obuasi不同的地方在於,Obuasi需要繳稅、繳交農地補償費、使用機具有所限制、要有合法執照但在Manso Twainda,這裡什麼都不用,只要你和當地首長講好,塞點錢給他,剩下挖到的全部都是你的。

那這一片泥沙地,原本長得是什麼樣子呢?


這裡原本是迦納黑金-可可的產地,居民大多都是農夫,靠著種可可薄利為生,但是因為政府貪污腐敗,政客將地賣給新來的淘金客,這些農夫被迫移居他處,改變他們的行業,一部份人為新來的這群人作嫁,當起挖土機司機、抽水器工人,替這群掏金客賣命。另外一群人則自行組隊來開採金礦,當地人稱為: Galamsey


他們生活困苦、因為覬覦黃金的高收入、一些人在幫其他人採礦學得一點訣竅之後,便開始領著村子裡的壯丁,開始開採礦藏。由於他們沒有資本、也沒有高度技術,無法符合迦納開採黃金的規範,他們只能在自己家園附近,開始毀壞窩邊草、使用土製炸藥炸開鹽塊、並利用最簡單的鑿器尋找金脈。(參考:Historical overview of traditional and modern gold mining in Ghana, Ofosu-Mensah, Emmanuel Ababio)

但由於技術上的缺陷,時有礦區坍方的新聞發生,因為開鑿的不小心,導致整個結構繃毀,活埋了數十人。

漸漸的,老師們發現,學生人數越來越少了,因為學生們寧願跑去採礦、為這些外來的掏金客作礦工、吃苦耐勞只願賺得辛苦工資。讀書對他們來說有什麼用?還不如去開採金礦、種可可賺錢還比較實在。

(老師訴說著非法採礦如何影響著這個村落)
漸漸的,教室逐漸空蕩

當迦納在全球化的腳步下,不斷放寬投資標準,外國人可以輕易在迦納設廠開店,導致越來越多的非法交易在此流竄。政府缺乏公平正義,只要有錢什麼都可以談。造成越來越多的問題產生。IMF也是幫兇之一,他們融資外來投資進入迦納當地, (參考:迦納:從黑暗大陸的希望之星到赤貧,Jala, http://biggirlspower.blogspot.fr/2010/11/blog-post_12.html),迦納正一步步邁進他們國父Kwame(迦納第一任總統、協助迦納從殖民母國英國手中獨立,Pan-African politics專家)所說的:Neo-Colonization, the last step of imperialism. 迦納的經濟最終將會被外來資本家給控制住,其子民將永遠被這群結構給統治。

當一個國家在發展的時候,社會成本Social Cost會不斷在經濟利益economic benefit之中產生,這是一種人性。當IMF與迦納政府不斷在追求成長的時候,是否有真正去照顧到這群受傷的人?是時候該Create for change。當WBIMF強調發展的時候,應該要想辦法去minimize social cost,透過完整的農村轉移計畫、補償稅徵收,並且鼓勵NGO的設立去處理發展所產生的教育、暴力與失業等等問題。他們必須要注意到一切融資發展行為下所產生的social behavior & social cost,並進行處理,而不是繼續在游泳池裡,享受他們外派所獲得大筆的金額。

Come on, Man, 醒醒吧!看看你們所創造的世界。我們需要改變!

2012年6月26日 星期二

柏林會議致命的一刀


柏林會議致命的一刀-布吉納與迦納大不同

1884年柏林會議,列強劃分非洲,把許多人的命運從此劃下了分水嶺,在Haute Volta地帶的Mossi族,現今布吉納法索被化為法國所有,南方的Ashanti王國被劃分為英國所有。兩邊各派了各自的殖民地長官,不同的殖民者、不同的殖民家作風,讓這兩地命運大不同。

Mossi族因法國殖民者需求而大量種植棉花、Ashanti則因英國殖民者需求大量種植可可。Mossi被迫講法文、Ashanti被迫講英文。

法國殖民者採用私營化方式經營棉花,因此現今布吉納法索棉花為壟斷市場,商人具有決定價格的能力,政府干預能力不強,布吉納法索的棉花農民只有接受商人價格、被商人剝削屠宰的命運。

英國殖民者採用國有化經營可可,由政府決定價格並進行收購,進行品質篩選之後再往國外運輸,因此政府具有決定價格的能力。當迦納經濟起飛、越來越重視社會福利與公平貿易之時,政府固定可可收購價,以保護農民的經濟來源穩定,不受糧食危機影響。反觀布國在公平貿易架構下只有商人可以圖利,棉花農則在糧食危機之下被國際價格宰割。

英國殖民者尊重非洲傳統酋長政治,保有其權利,並且重視其文化的維持,因此Ashanti、迦納發展出類似英國的君主立憲制,國家主義興盛、擁有Twi (Ashanti Language)的教材,並保有許多文化習俗。

Mossi族在法國統治下,至今尚未發展出Moore (Mossi Language) 教材,鄉村孩童因為必須使用法語上課而教育成效不佳、缺課率高。其酋長政治幾乎已經消失不存在,許多文化習俗也鮮少展演。面對不同殖民者、不同的文化創造與破壞,原本相似的兩個王朝,如今一個大鵬展翅,另外一個則是萎靡不振。

當迦納可可農在國家社會主義保護下,穩定生活、孩子上學受教育時,布吉納法索的棉花農則必須對抗外來資本主義,受國際商人宰割,因為資本主義侵入,孩子們不得不放棄教育入田工作爭取更好的生活,但缺乏教育下場往往是被結構給困住在個無底洞,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1884年柏林會議的一刀,見證了法國與英國不同殖民的歷史、也造就了一群幸福、艱困農民之間的分水嶺,哎!命運捉弄人呀!

宿命


宿命- Africa is one part of the world

當我從OuagadougouKumasi再到Accra
我已經深陷非洲無法自拔
他所帶給我的痛苦:炙熱、鄉愁
他所帶給我的快樂:成就、自由
當我想遠離時,他會製造喜怒哀樂抓住我的心
當我想靠近時,他又製造酸甜苦辣荼毒我的心
我想離開,卻又離不開他
非洲,永遠是這世界的一部份
也永遠是我血液裡頭的一部份
體內存在,見證事實的血,不斷引領我前進
創造改變的心,不曾抹滅
第三世界經濟學家、無國界記者、發展管理顧問,我想它會選擇我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國際援助不是無償的餽贈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國際援助不是無償的餽贈

你以為國際援助是做慈善事業、無償贈與嗎?以布吉納法索為例,台灣、法國、荷蘭、歐盟、印度每年提供大筆援助資金在此地,你以為這些全是援助當地人的嗎?那你就大錯特錯啦。

究竟國際援助是怎麼執行的呢?首先,計畫的進行一定要有提案與審議預算,以台灣與布吉納法索合作為例,每年固定舉辦一混合委員會審議預算,預算審定之後便作為當年度計畫之使用(台布合作另外還設有特別帳款可以作為資金周轉使用,融資臨時計畫)。但,你以為這些預算全部都會進到布國人手裡嗎?完全不是。一項國際援助計畫通常都會附帶有條件”(conditionality),條件就是必須要完全使用援贈國的產品、原料進行援助。假設委員會審定台布建設計畫總額五百萬進行公路建設,其中包括工資、原料、機械等,通常會規定原料(ex:水泥、柏油)、機具(推土機…)、監工等等都必須要由台灣進口或由台灣公司進行,如果成立電腦中心電腦一定要全部都從台灣進口,最終只有少數原料、勞工會使用當地資源並以當地物價水平雇用。因此帳面上五百萬元事實上會有四百萬元最終回到台灣國內消費之中。中間再扣掉一些國外消費,最終真正刺激到受援國的經濟增長可能只有五十萬。這就是國際援助的真面目:透過帳面金額打腫臉充胖子,在國際間也好說話,但事實上所有的油水都會回到自家田。如果援助國是以餽贈方式倒是還好,受贈國還能受惠一丁點。如果是以借貸型式,受贈國就頭大了。一大筆的援貸除了直接受惠不多之外,還得負擔一大筆負債與利息費用給援助國,那才真是嗚呼哀哉。

每個國家、多邊組織都差不多,法國援助計畫規定原料都要從法國來、荷蘭規定一定都要從荷蘭來,印度更是直接規定85%的原料物資經費要來自印度,而且我只貸不贈,你未來還要還我這些錢。多邊機構則透過高額信貸,如世界銀行、非洲開發銀行、歐洲基金等等,要求受援國償還計畫利息與改善治理。其往往讓受援國欠下一屁股債,還也還不完而備受控制。

It’s trade not aid,這世界上只有貿易,沒有慈善援助,所有的援助計畫都只是國際貿易的包裝,透過援助美名刺激國內消費,或是貸款收利息。受援國只能選擇自己的trading partner或是貸款機構。怪不得非洲人挺愛老共,總是提供最低額的貸款、最便宜的產品與合作計畫供他們消費,儘管它漏洞百出,動不動道路凹凸不平、設施停止運擺,但他卻也提供給他們一個最便宜的商業solution。你們別看瑞典每年援助金額佔GDP接近1%,其中50%的援助用在國防援助(軍售)給非洲軍隊,協助不少反對派與政府軍作戰,蒲隆地內戰他們就參了很多腳,只要戰爭持續他們就有市場可以繼續Aid Trade(參見 Swedish African War)。別在佩服為什麼美國、北歐國家可以援助那麼多錢了,看看他們援助的內容與條件吧!你會發現最終揩到油水的,還是他們自己。

2012年6月13日 星期三

把時間留給自己


自己到底喜歡什麼, 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 只想東嘗試一些西嘗試一些
留點時間給自己, 讓自己多嘗試、發現自己喜歡的東西, 不想要瞬間進入資本主義潮流

最想當記者, 像張翠容一樣到世界各地做文章
再來想進草根NGO, 很辛苦但是很有成就感
接者進企業, 但要像玉山銀行一樣有家庭fu的企業
其實一年換一個工作一直跳也挺不賴, 可以嘗試新東西
想去倫敦, 那是令我幻想已久的地方, 想念SOAS, 魔幻學校, 雖然King college的
War study 很吸引我, 但那好像有點死, 希望有機會可以進入The sun, 或是Times當記者
把西班牙文學好到中美洲去探究新世界





也想要多學點舞、把自己的藝術感培養起來
要趕快學會唱歌、才能娶得美嬌娘

留時間給自己, 沒有必要現在決定自己的人生


在燭光之下 在茶飲之間

 在燭光之下 在茶飲之間

我想家, 但也離不開這裡, 工作的熱情與成就感, 有時候更勝於情感, 但工作久了,
依舊會想要有個美滿的家庭, 這裡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在回家的這一年, 要好好沈澱這世界, 不論如何, 一定又會有另外一波的情緒發洩,
我終究脫不了自己是個情感動物的事實, 需要不斷發洩, 到時後在深夜十分時,
一定會哭泣, 為這世界而哭泣, 為自己而哭泣, 人類脫離不了的事實, 慾望,
想家的慾望、工作成就感的慾望、權利、金錢與美色的慾望, 在腦海中班雜,
多麼希望回到小時候的純白無真, 但最終還是會陷入谷底、享盡人間煙火,
然後在燭光下哭泣

2012年6月12日 星期二

非洲幻想 African Fantasy







心情小記 12 June

當離開摩洛哥來到塞內加爾、甘比亞、布吉納法索,真正的非洲,
每天都有說不完得故事、思考不完的靈感。
我不知道要怎麼和你們一一敘說這些故事。
但它只有非洲才找的到,只有這群人的結合,才會激出汗水與淚水、激情與感動

離開非洲的那一刻我一定會哭泣,這裡是用生命在說故事的地方。
African Fantasy 非洲幻想

魔力愛卡拉 Magique K ouaga
Ouaga華語中心舉辦的卡拉OK大賽,大陸人絕對搞不出這一套。71個布吉納法索華語中心學生比賽台灣經典流行歌!Come on! Champion ! Welcome to Taiwan!
影片: http://www.youtube.com/watch?v=dhSQfbaoiy4&feature=youtu.be



France-Afrique 這張照片在講說法國人已經很富裕,還不斷的透過經濟力量滲透非洲、傾銷高科技與佔據非洲主要產業賺非洲人的錢,已經很貧困的非洲還得要擠出最後的血汗錢去餵食這群肉慾的法商。
台灣農技團從農耕隊轉成顧問團、專案經理型式,必須要更加注重indigenous knowledge,和當地地主、農民的溝通、農業管理技術的轉換與運用、技術的傳承。
在布吉納的教堂裡,大家歌舞歡慶,牧師耶穌附生,協助民眾驅逐撒旦。
http://youtu.be/CO9F9dRw3Tg

2012年6月7日 星期四

甘比亞的絕對赤貧者


甘比亞的絕對赤貧者

Eradicate the extreme poverty and hunger,這是千禧年目標的第一道難題,也是世界銀行在1980年代以後的戰略方針,減少絕對貧窮,是多少學development人的夢想,但這天大的難題,真有辦法可以解決嗎?

30年來,國際赤貧人口比例已經減少了一半,但絕大多數的脫貧者在中國大陸,從52%下降至16%,其次是印度,再來是巴西,但在非洲呢?在南撒哈拉沙漠地區,赤貧人口比例不但沒有減少,反倒上升,為何如此?因為這塊土地的糾葛實在太複雜太複雜。


全世界的赤貧人口裡,有四分之三是農業人口,農業人口的脫貧相當複雜,從農業的核心到邊陲,農民的脫貧能力不盡相同,有些人具有很強的機動力、有些人只能等待別人的宰制,舉個例來說,在甘比亞有許多小農,絕大多數是個體戶,個體戶所擁有的土地較不肥沃、沒有機具、看天吃飯,甘比亞雨季只有三個月,天殺的還會剛好碰到齋戒月,必須要晚上才能吃飯,根本沒體力工作,浪費大好的天氣不耕作,農業供給缺乏就只好大量依賴外國進口、當國際糧價上升時,一些農人還能自給自足,不自產的貧者就只有被糧價屠宰的份。

這些個體戶小農,自己生產自己賣,但土地是政府的,他們無法貸款,小孩需下還種田、沒有念書的份,他們沒有產業移轉的能力、完全沒有脫貧的能力。而且他們在全國散佈各地、NGO根本管不到他們,NGO只會選小農集中的地方,集中耕作、提供給他們灌溉設施、管理技術與機具,讓他們能夠用較有效率的方式生產,用較低價格與成本向市場販買,當他們競爭力上升,大量銷售到市場賺起利潤時,個體戶小農們的生產技術與機具都沒有改變、產量不變,市場對他們的需求也減少,同樣的成本但售價卻降低,最終就將不斷被屠宰,這就是國際發展,貧者越貧、富者越富,生活在邊陲的個體戶會被接受援助的半邊錘的集體戶屠宰。當然偶爾會在急難時,他們會幸運的得到FAO的種子援助,但這不是一種永續的辦法。他們太多、太廣,根本救不了這麼多人。更甭提政府,腐敗與官僚體制,想盡辦法把錢收到自己口袋裡、圖利和自己有關係的人。他們只有被遺棄的份。


國際發展所劃下的大餅,很多時候是騙人的。不要以為世界銀行、國際發展機構、DFIDUSAID每年在報告裡寫下援助幾百億,其中百分之九十九都用在他們自己身上,他們雇用歐美人出一堆研究報告、付出高額的行政費用,僅付給當地人微薄的薪水,在當地的建設案,造橋鋪路建水壩,用的也是國外進口的水泥、金屬,中國人更屌,他們全部都用國內貨,不僅水泥鋼鐵、連影印紙、勞工都從國內全部運來,在各地形成一個個的中國城,賺完錢就走。所有的帳目,全部都記在國際援助帳上、這種刺激國內消費的國際援助,的確是高明的國際政治話語。當我建完水壩公路後,因為我出資所以我是大股東,收益也照股權來分,抱歉你們非洲人只能花錢讓我來賺,不行就舉債吧,反正最後你還是得還,或是讓我管。你說殖民主義不存在嗎?沒有,只是現代用不一樣的殖民方式在玩國際政治遊戲而已。

中國已經脫貧、當非洲龍頭老大,巴西也逐漸脫貧成為世界大經濟體,赤貧的非洲,卻還活在黑暗世界裡。國際發展、千禧年的夢想,真正實踐了多少、又屠殺了多少,在邊緣手足無措的人?


當國際衛生改善、胎兒死亡率下降,非洲的新生兒越來越多,在農村地帶、他們面對糧食危機,國際糧價的上升,國際發展救援者援助半邊錘的集體農戶,這些個體戶他們的競爭力不斷下降,他們的所得將無法支付高額物價,失去了使用水與糧食的權利。最終他們只能接受屠宰、被世人遺棄的人,成為無法脫貧的絕對赤貧者。

沒錢念大學的甘比亞小學教師


沒錢念大學的甘比亞小學教師


在甘比亞有許多小學教師是由20-25歲得年輕人擔任,如果你仔細探究他們的由來,你會發現他們有許多人是因為沒有錢念大學,只好來當老師,努力賺錢存錢、希望有一天存夠前後能夠念大學。

在甘比亞,每年有5000~6000左右的學生,已經收到了大學錄取通知書,卻因為家裡的財務困難,無法資助其念書,而直接進入職場工作。甘比亞的大學學費一年必須支付30000 Dalas (甘比亞幣,約等於30000台幣),你如果當老師,一個月只能賺得1000元,節省一點500元拿去生活、吃飯(甘比亞在外用餐一餐約30~40 Dalas,自己煮或啃長條麵包會比較便宜),這樣他們起碼要賺15~20(沒錯,如果一年能夠存6000),才能支撐他們念4年的大學,況且一個家庭通常有10幾個小孩,與其讓你念大學,不如你去工作養家,讓其他的小孩子們能夠順利完成高中學業(高中一年約5000),這是很簡單的經濟學,也或許只有最小的小孩子,才有機會拿到哥哥姊姊的甜頭,順利完成大學學業,這和以前的台灣很像。當然都市小孩比較幸福,父母生不多又有錢,人人得以念大學。



但許多知識人才因為貧窮而流失,也甘比亞高等教育的一大缺陷,,亦無法發展出知識經濟,國家有國家基金、歐盟與許多NGO有都有成立基金去資助一些小孩念書,有些人順利得到資助可以拿到獎學金去念大學,但是少之又少,一家能出現一個大學生是多麼轟天動地的事。但反觀我們,人人都能上大學,你不夠錢政府還會資助你念書、或是透過就學貸款。Come on man,讓我們一起想想辦法,讓有心想念書的甘比亞學生們能夠上大學吧!

當然教育的問題不是三言兩語能夠了之,直接的donation也不是一個sustainable solution,但當你看到這些人,每天晚上努力的念可蘭經與英文書籍,你會不由自主的流下淚來,媽呀為什麼我們那麼廢還能夠上大學。


2012年6月1日 星期五

當重新思考過去

6/1
不久之後的將來就要閉關修煉, 重新思考這一年所發生的一切
塞內加爾背負西非發展的重責大任、多少ECOWAS移民流亡失所在這
Goree的歷史學家,闡述著非洲發展是人類共同的責任,不是白人的負擔
非洲人早在這裡進行奴隸交易,伊斯蘭人來到這裡後進行跨撒哈拉奴隸交易,
白人只是帶來新的技術,把奴隸們運到中南美洲去,若要說殖民,
阿拉伯人早以把這裡殖民完畢,但卻不像歐洲人一樣發展出NGO與社會救助
反而歐洲人廢除奴隸制度、並且引進許多科技與醫療技術,不可一味苛責白人
在聯合國創立以後,發展是所有人類共同的重責大任。
發展術語已經完成,但人類要如何實踐它?而不是空口說白話。
把千禧年八大目標謹記在心,用新的科技、技術與學問,一步步的去實現夢想

資本主義再猖狂下去大家都不會有出路,像法國一樣尊重人權,世界會更美好
多餘的這一年,9-11月要把西班牙文練好,然後開始大量學習阿拉伯文,
去認識一個嶄新的世界,並出產人權報告投稿、訓練自己的文學能力。
未來不論當人權記者或是進入NGO,我想做一個讓老婆與小孩佩服的工作,
然後把世界的故事講給他們聽

6/2
從賴比瑞亞來的德國沙發客,告知我一路上所發生的趣事,
他因為一杯酒,開啓了他環遊歐、亞、非的的旅途
我攜帶著一本書,讓每天清晨的街道,都充滿了不同的驚奇。
被宗教主控制的街童,提醒你問題沒有解決的一天,這就是命運
伊斯蘭在西非,早已完全宰制,白人只不過是在這結構上再加一層枷鎖,但成為萬惡的代
罪羔羊。只因西方媒體的存在。
我所知的非洲當代議題,只是西方學者的議題,這東西,永遠不存在於中國、永遠不存在
於非洲,他是被想像的